(鬼灭乙女)知乎体:穿越成无惨老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1)
穿越成无惨老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1)
知乎体
沙雕向
人物ooc严重
脑洞来自官方:屑老板娶过五个老婆。
有关历史相关问题如有出错请包涵。
开学已经很苦了,所以我决定写无脑嫖文,一切为了爽。
我的口号是:既然要嫖了,那就贯彻到底,一个不剩!!
练笔之作
本章为屑老板专场 大约3000+
谢邀,人在平安京,刚刚结婚。
由于涉及本人真实经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纷先匿了。
先说由于一起事故,我穿越了。至于一些具体细节我也就不多加赘述。
简单来说我穿越之后的身份是平安京藤原家的一名贵族女性。
嗯,穿越女主的标配。
虽然我有点奇怪为什么会穿越到日本古代,但还是勉勉强强适应了这里的生活。
但是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我并不是单纯穿越这么简单——
发现这件事,是很多年以后了,我当时大约十二三岁,但是家里已经在准备给我订婚了。
众所周知封建时代的包办婚姻是标准配置,我也没什么好抗拒的,最多吐槽几句十多岁就结婚难怪这里的女人平均寿命不超过二十七。
然而,当听到结婚对象的姓氏之后,我就冷静不起来了。
我的订婚对象姓“产屋敷”
……
感情搞了半天我不是穿越,而是穿进鬼灭了啊!
鬼灭是一部我刚在闲暇时随大流看过的番剧,虽然隔了这么多年记不太清了,但是这么明显的姓氏,一下子就让我记起来了。
也有可能是巧合……比如是谐音?
我如此安慰着自己。
我所处的藤原家同意订婚之后,产屋敷家也很快就送来了消息『新郎会在三天后占卜所示的吉日到新娘家中』
这时候补充一下平安时代的婚俗习惯:平安时代普遍流行访妻婚,夫妻双方各住母家,新郎会在新娘家居住,所生的后代也会留在新娘家。夫妻双方大多暮合朝离。
但在正式的结婚之前,需要新郎到新娘家,和新娘共度三夜。
... ...
没错民风很是开放淳朴吧。
不过仔细想想主公也算是个美男子,他的祖先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
咳咳,偏题了。
那天晚上别的也没什么,就是等得很熬心。
我那时听女房说那个产屋敷家的公子自小体弱,这次来访,带了一大堆侍从生怕出些什么意外。
但想想这也太慢了吧,女房连我想探头看看外面的天都不让,我就等得更加心焦了。
可能过了一个时辰或者是两个时辰,不太清楚,反正我当时已经等得没啥时间概念了。一听见似乎有脚步声从寝殿外响起,我就立马支棱起来。然后听见了如下对话:
“少爷慢点... ...”
“滚开!我允许你扶了吗?”
“但是... ...”
我那是只觉得是产屋敷家的小孩脾气忒大,倒也没往别处想。
接下来,前方高能预警。
『图片』
走入侧门的是一个阴鸷的少年,或许因为尚且年幼头发并未绾成发髻,海藻般蜷曲的长发披散着,刚才的一通发怒,使他苍白的脸上泛起了薄红。他整个人都是那样的尖锐靡艳,唯独那双眼睛,像是坠入雪中的红梅,无端地让人想要垂泣一番。
这确实是个美男子,一个非常符合平安时代贵族审美的孱弱的美男子。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像旁人一般欣赏。
因为我终于彻底放弃了产屋敷这个姓氏是巧合的念头,并且内心被以下话语刷屏:
这不是无惨吗??!!
是无惨啊喂!!
那位人形天灾啊喂!!
他什么时候改姓的?!他不是姓鬼舞辻吗?!
喂!!我还有机会退婚吗?
#求助,穿越成了无惨的老婆怎么办#
咳
不好意思,一激动这个心理描写就比较多。
然后呢,我本来想利用脱十二单这功夫拖延一会儿,但是显然女房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她十分麻溜地剥掉了我的衣服,让我严重怀疑她是不是之前反复给我脱穿衣服就是为了这一刻的神速。
接着她退到一边告知我可以和新郎入帷帐了。
我多想一下子蹦到她身上扯着她的耳朵大喊:喂!!别走!别把我和鬼王留在一起啊啊啊!!!
奈何女房撤退速度过快,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关上门,
难道别无选择的我只能喂无惨了吗?不要啊,好不容易能再活过来,忍过了这十来年平安京的无聊生活我就要在这里白给了吗??!!
在我进行如此激烈的思想碰撞的时候,我听见身后传来一道凉凉的声音:“这就是藤原家教养出来的女儿吗?真是知礼数呢。”
我猛然惊觉这房间里还有无惨在等着。
所以... ...
我咽了口唾沫,今晚必须……吗?可恶... ...
我一咬牙一跺脚然后... ...
我垂下头:“抱歉,是我失礼了。”随后走上前,就着仆从的手进入了帷帐。
唐国有谚语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好意思这是我瞎掰的)
幕帘被轻轻放下,昏晦的光线让我看不清无惨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我现在尴尬到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
当我数帐上的花纹数到第102个的时候,无惨突然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那么厉害,就像是要把肺都给咳出来。
我下意识伸出手给他顺气。
不过说真的,无惨真的非常瘦,单薄的脊背上连脊椎的凸起都一清二楚,透过一层单衣碦得人手疼。
啪——
我的手掌被狠狠打开,无惨用手支撑着身体剧烈喘息着,半晌才恶狠狠地说出一句:“用不着你可怜我。”
欸?我刚才在干嘛?
我后知后觉地想着,
我在给无惨顺气?
不对啊,无惨怎么会这么虚弱?
他装的?
我瞬间警惕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居然会在这里碰见无惨,但是他会吃人这一点我可不会忘记。
但是照理来说,只要他愿意,就能杀掉这里所有的人吧,可是为什么……
难道……
无惨走进来的时候应该太阳还没完全落山,但是他除了身体虚弱倒是没有一点异常之处……
难不成他现在是个人类?!
得出这个惊天大结论的我猛地望向无惨却发现他歪着身子睡着了。
他睡的很不安稳,连梦里都蹙着眉头,苍白的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只有时不时胸口一点微弱的起伏,才让人知道他是活着的。
鬼也需要睡眠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答案。
看起来现在的无惨只是一个病弱的人类——经过产屋敷订婚事件之后我已经不会再抱着什么同名,同貌是巧合了的奢望了。
接下来,我决心继续观察他,但是一天的疲倦化作睡意向我沉沉压来。我忍不住,耷拉了眼皮。
早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眼前就是一张被放大的无惨的脸,梅红色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像是已经醒来很久了。
啊!!!!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确保没有声音漏出来。
无惨大约是被我慌乱的姿态给取悦到了,没说什么嘲讽的话,只是冷哼一声,就直起身,蜷曲的长发顺着他纤细的曲线倾泻下来,最后平稳地落到了床铺上,像一条条蜿蜒的小蛇。
帷帐外,等候已久的仆从听见里边有了动静,赶紧撩开些帷幕。
看见无惨好端端地坐在床榻上,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怎么了?怕老娘太饥渴了让你家主子洞房花烛夜死在床上吗?
我心里吐槽着。
... ...
一番洗漱过后,我们还是不能出去,只能待在床上。
两人极其尴尬地面面相觑一会儿,无惨先别开了视线,我才放松下来。
跟无惨待一块儿简直是要折寿啊!!!
231... ...232... ...我又开始数帷帐上的花纹了。
然而就算这么消磨时间,外面的太阳也还是不西斜。
不行!!
我忍不住了!!
我必须要说话!!
从昨晚到现在,我只说过一句话,这叫一个话痨怎么憋的住啊?!
接下来尴尬癌预警
“您往常喜欢些什么呢?”我斟酌着语句开口
没错,喜好话题,搭讪必备。
无惨像是有些诧异,瞥了我一眼:“没什么喜好。”
“... ...”
“那您作过和歌吗?上回女儿节的时候,我与家中的姊妹们出游,也算是写出了几个不成器的句子,不知道您是否愿意看一下?”
作和歌,平安时代贵族必备技能,一般一个贵族愿意把他(她)的创作的和歌给你看就证明了他(她)对你的尊重敬仰,是一种拍马屁绝招。
“不想看。”
呼... ...冷静,冷静。
在我尴尬的话题推进之下,终于熬过了上午。
仆从们为我们端来米粥。
其实本来新人们在举行初婚仪式的时候不应该离开帷帐半步,只有第三日举行『三日吃饼仪式』的时候才能穿戴好衣帽,离开帷帐。
不过要是真按照这个仪式这么来的话,按照平安时代贵族的身体素质,恐怕一双新人就成了帐中饿殍了。
我是饿极了,赶紧吃起来勉强维持着仪态。无惨倒是慢条斯理,堪称风雅。
我为了保持矜持已经算吃得少了,但是无惨的食量比我还要小些。
吃那么点,像只猫一样。我心中想着。
待仆人收走了食具,我本想躺下小憩会儿,无惨在一边又开了口:“吃了就睡,与豚彘何异。”
你一天不被我掐死就一天不舒服是吧?!
我气鼓鼓地噢了一声,就别过头去了。
相比一直躁动不安的我,无惨显得安静多了,他似乎早就习惯了一天到晚被禁锢在床榻上的日子,哪怕外面是春光艳艳,夏日灼灼,秋叶彤彤,冬雪皑皑,这一切的景色都与他无关。昏晦的室内,积年累月的药味才是陪伴他的事物。这次的『婚前来访』对他也算是极为难得的外出。
... ...
临近傍晚,我实在是饿的受不了了。
然后又是科普时间:平安时代的人一天只吃两顿,贵族尤其注重这些,而且贵族也不会去食荤腥,有些贵族要是私下偷吃了的话,即便无人知晓,也会在心中内疚得不行。
我就不一样,我常常会偷偷地从下人的餐食里拿些肉来吃吃,除非被女房发现告到母亲那儿去了,我才稍微收敛一点,过几日再来。连厨房的清兵卫大叔都已经认识我了。
自从开始准备这个婚前洞房,我已经快七天没有沾过荤腥了,趁现在仆从们都去吃饭了,我偷吃的机会来了。
我蹑手蹑脚地撩开幕帘,一旁阖目养神的无惨猛然睁开了眼。
我怕他又要说些什么,赶忙双手合十,用口型说道:拜托... ...
见我这样,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便转过身去。
不是吧大爷?!给个准话呀... ...
但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
我抛下一句会给他带吃的,就赶紧离开了。
半刻不到,我就收获满满地从厨房出来了,临走前还顺了一枚椿饼。
寝殿里和我离开之前也没什么区别,没有怒气冲冲的母亲,也没有惊慌失措的仆人... ...
没想到屑老板居然没有告状,真是天上落红雨了。
我抹了抹嘴角的碎屑,把椿饼放在枕边准备当第二天的小点心。
无惨似乎已经睡着了,毫无防备的样子,让我都有些心生怜惜,于是决定不用自己油乎乎的手擦他的单衣了。
唔,好像刚才有看见无惨的眼皮抖动了一下... ...管他呢,睡觉要紧,我闭上了眼。
翌日,我爬起来,却怎么都找不着昨天晚上藏好的椿饼又不太好意思问,是不是无惨偷吃的,只好闷闷地憋着,时不时朝无惨看一眼。
好生气却要保持优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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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了几天我算是摸清楚无惨的脾气了。
他就是那种特敏感,脾气又特坏一小孩,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哪怕肉体上因为生病没这个条件,语言上也总是要叫你不好过的。
所以各位集美擦亮眼睛,千万不要被男人的外表所迷惑。
好吧,接着说,我终于坚持住了在初婚仪式结束之前没把无惨给掐死。
然后就是快乐的夫妻分居生活。
但是,不知道知友你们有没有这种体验:每当这日子过顺了,这贼老天偏要给你点不顺当瞧瞧,让你知道他的存在。
分居不久以后,我就被产屋敷家以联络感情为由接到了他们的宅子里。
那一天,我终于回忆起了被无惨支配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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