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见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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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灭乙女】知乎体:穿越成无惨老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2)

穿越成无惨老婆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2)

知乎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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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算上车车部分的话大概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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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我居然在爱发电发出来了,搜ID季月见林风

依旧是屑老板主场,不过这章之后他就要下线啦。

按照时间线的话,猜猜下一章开哪个地图呢?












感谢大家抬爱。

  

  好,接着更新。

  

  人在产屋敷宅,准备见无惨。


  虽然能够出门,不用在家里跟着那一群姊妹吟风弄月,赏花看雪,但是来这里的话我还不如对着『南庭』里的梅花发一整天的呆。

  

  自从上回那尴尬的三日仪式,我觉得我对无惨都快有心理阴影了。

  

  他不是那种尬不尬的问题,而是那很特别的……好吧,我编不下去了。

  

  在寝殿里等了半天不见无惨。


  搞什么嘛,明明叫人来,还把人晾在这里,哼!


  当我准备偷偷扎自己画的无惨小人的时候,仆人有些慌乱地进来向我行礼说什么他家公子今天突然就身体不适,不能来迎接夫人您,请您自行前去... ...之类的话。


  我心底冷笑一声。


  屑男人不就是想让我主动去见他嘛,刚才久久不出现估计也是为了给我个下马威。


  你让我去见你,我偏不见,爬出来打我呀!


  我就冠冕堂皇地说了句:“既然夫君身体不适,那妾身便不多叨扰,妾身回寝殿便好。”


  仆人的面色有些为难,但又不敢多说些什么,向我行了礼便回去复命了。


  没过多久,大概我回到北殿刚喝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仆从便汗流浃背地跑了回来,见到我,直接跪伏下来:“北政院大人,求您... ...”


  他的话意未尽,我却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虽然不想去见他,但是我也没什么必要去为难底下人。


  我一拍桌子,准备站起来,却没想到被身上这二十来斤的『十二单』沉得差点仰面向后倒去。


  咳... ...


  我不动声色地示意女房扶我起来。


  靠,这『十二单』真的不是为了让贵族妇女行动不能才被发明出来的吗?


  以龟速步行至寝殿。


  殿中静悄悄的,仆从们也没几个,被帷帐封得不密透风的『御帐台』里,大约放着火盆,只看的见一个绰绰单薄的人影。一名医师透过帘子,似乎在为帐中人诊断。


  我这时候才意识,无惨可能是真的病了。


  那名医师似乎说了些什么,帐中立刻骚动起来,传出了瓷器碎裂的声音。


  仆人们赶紧上前拉着医师退下。


  除了几个侍从,现在的殿内只剩下了我还有无惨。


  我没说什么,只是缓步上前,离开幕帘。


  火盆里的光跳动了一下,我看清楚帐中人的样子。


  无惨现在的样子狰狞得有些可怖,梅色的双眸尽是猩红,额角的青筋暴起,爪子似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被褥。


  他很愤怒。


  或许说他一直以来都很愤怒。


  那些正常人所习以为常的:强壮的四肢,健康的器官,红润的脸色... ...对于他来说或许只是一种奢望。他只能怨愤着,嫉恨着,但却连抒发的能力都没有。他还太年轻,被这种愤懑的情感纠缠了数十年,以至于浑身都长满了尖刺,时时刻刻都想要刺向他人。


  可悲。


  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个词。


  虽说遭受的悲剧并不是伤害他人的理由,但在这一切还没发生之前呢?


  或许... ...我还能做些什么改变?


  “哟,你可来的真快,我还没死掉呢!”


  我自动屏蔽了无惨那些像淬了毒汁一样的话,轻轻地抱住了他。


  有着二十斤『十二单』加持的拥抱,他根本挣不开,只能挣扎一会之后认命地让我抱着。


  我对他说会好起来的,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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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我作了决定之后,我就在产屋敷的住宅里住下了。


  不仅藤原家惊异无比,连产屋敷家都有些不敢相信。毕竟贵族夫妻基本上流行分居,无惨这种病重的情况都有不少人以为他是被鬼神诅咒了,都没什么人愿意接近他。


  我不管这些,我只对着母亲说,我想待在他那里。


  ... ...


  是不是被我的深情感动到了?!


  别说你们,我自己都忍不住夸夸自己的伟大。


  瞧啊!


  昔有佛祖割肉喂老鹰,今有紫苑(我的名字)以身感无惨。


  咳咳... ...抱歉得意过头了。


  其实吧,要说私心的话我也是有的,毕竟我是真的受不了呆在家里整天只能做些迎风流泪的所谓风雅之事,在产屋敷家的『寝殿造』里,几乎没有人可以管到我,我想干点啥只要瞒住了一直在我身边的女房其他都没有什么拘束。


  岁月轮转,我和无惨的关系也渐进(?)了。


  他整日出不了门,我便把自己偷跑出去看见的景致告诉他。


  我告诉他,春天不只是『东庭』的八重樱会开,外面的山茶,桃花都会开。还有那东条河边的杏花,风一吹就簌簌地往下落,就跟下大雪似的。


  我告诉他,夏天有热的让他头昏脑痛的天气,还有清凉的刨冰,孩童们会光着身子在溪里戏耍,然后再跑上岸来,压塌一片的荻花。


  我告诉他,秋天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枫树林,那叶子,比贵女唇上的口脂还要艳,所以唐国有诗人感叹:红叶醉秋色。


  ... ...


  四季都有可以说的景致,独独冬天,我说不出来。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冬天格外难熬,或许贵族会好些,但是无惨显然不在“好些”的这个行列里。


  即便是加了火盆,他也暖和不起来,没日没夜地在被子里咳嗽,最严重的时候连呼吸都停了。


  我差点没给他吓死,从那以后我就时不时陪(强迫)他一起睡觉。


  手里拿着还热乎着的年糕,我就直接冲进寝殿,窜进他的床。自动过滤他的抱怨之后然后问他要不要一起吃。


  一般无惨不会吃,然后这些小点心就全进了我的肚子,以至于一个冬天过去我的脸都圆了一圈。


  吃完之后,我就直接把他搂住(别想这么多,手感一点也不好),帮他搓搓热,虽然作用不大,但也聊胜于无。


  小声bb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无惨有点反应其实我能理解的,但是我觉得要是说出来的话可能就... ...


  好了,懂得都懂... ...



  以上场景大概是我们冬天的常态。


  虽然我时常会听见我带来的仆从们私底下说什么:北政院大人真是太可怜了,和这样一个病弱到不知哪天就驾鹤西去的丈夫结婚... ...


  不过我觉得前景还是很光明的。


  哪怕无惨真的好不起来,至少我能把他快乐地送走嘛(暴言)。


  直到那位医师的到来。


  说实话,那位医师来的时候其实我并不知晓。


  当时我回藤原家住了一段时间,回到这里的时候,就听说来了一位医术非常高明的医师。他给无惨调养了几天,无惨居然都能离开寝殿到『东庭』里去转一圈。


  可惜的是,我当时也没想太多,只想着赶紧把自己的伤寒治好,毕竟在这个时代一点小病就能杀死不少人。


  后来就出了点意外。


  新来的仆人把我和无惨的药换错了。


  我当时本来还想着怎么这次的药味道不对劲,都苦得我嗷嗷叫了。


  后来的事情是我的女房告诉我的。


  据说,当时我刚喝完药就昏了过去,得知是因为仆人换错了药,那个医师也赶过来给我治疗,还用了据说还用了他花好几年才搜集到的青色彼岸花作解药,可是我还没醒过来。


  再后来那个医师就失踪了,估计是怕贵族怪罪到他身上来就潜逃了吧。


  不过无惨是真的身体越来越好了,女房她之前还常常在晚上看见他到我寝殿里看我... ...


  女房是越说越起劲,我的心却是越来越凉——无惨变鬼是一部分,但更大的部分是... ...


  不是吧,不是吧... ...


  我把无惨变鬼的药给吃了?!


  不行,快看看我怕不怕太阳。


  我把胳膊伸到阳光下。


  嘶... ...好像,有那么一点点痛诶。


  等等,女房之前还说我还用掉了青色彼岸花?!


  那我不是要变成究极生物了吗?!!


  瞳孔地震。


  难道无惨之前每天晚上来看我是在观察我有没有变成究极生物好挑准时机吃了我嘛?


  呼... ...冷静冷静


  照理来说无惨现在应该还不知道青色彼岸花对他的功效,所以... ...我暂时还是安全的。


  然而我这口气还没舒完,当天晚上无惨就来找我了。


  我很不习惯他穿戴齐全的样子,印象里他都是一身白色的单衣,孱弱地躺在床上。


  “您来啦。”我紧绷着嗓子开口。


  “你不高兴吗,紫苑?”无惨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就没跟我计较语气的问题“我现在已经恢复健康了。”


  “妾身一直都在为您喜悦。”我背后沁出了冷汗。


  无惨忽地伏下身来,让他的影子像囚笼一样把我整个罩住。


  此时此刻,我更加无法欺骗自己的嗅觉了——无惨的身上有着浓重的血腥味。


  我不敢想象他到底去干了些什么,只能一味地将自己的头垂得更低。


  “紫苑... ...”他冰冷的气息像一条没有温度的蛇直往我耳朵上爬。


  “你在害怕些什么?”


  我一哆嗦,想抬头说些什么,就被无惨吻住了。


  河蟹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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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来以后对着自己乱七八糟的身体发了会呆,又马上清醒过来。


  没啥关系,反正本来就是夫妻关系。


  无惨长得好看我也不吃亏... ...


  虽然他技术真的好差,只知道一个劲的猛冲... ...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亿丢丢细节,突然鼻头一热。


  讲真的,我没吃亏,还赚了... ...


  从那以后,无惨经常晚上来找我,当我发现连回到藤原家都躲不开他的时候,我就放弃挣扎了。


  不是有句话嘛,生活就像被那啥,反抗不了的话就好好享受吧。


  但是,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的睡眠时间似乎越来越长,身体也毫无缘由地衰弱下去。


  本来还以为是怀孕了,我还吓了一跳,但是请了许多医师之后,还是找不出什么原因。直到有个杀千刀医师说什么夫人可能是心病以后,无惨越来越奇怪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的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那些狗血小说里的情节。


  不是吧,不是吧?


  我真的没有那么在意啊喂!


  无惨开始不来找我了,我只能晚上独守空房,但是又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被他在床上吃掉了。


  不过硬要说心病的话,我确实一直都在为“我努力感化了这么久,无惨还是变鬼了”这件事椎心泣血。


  当我沉迷于思考改如何劝说无惨改喝血的时候,就传来了消息——无惨要迎娶第二位夫人了。


  ???


  敢情您这还真就是狗血剧?


  平安时代一向是实行一夫多妻制度,但是初婚并且举行了正式仪式的妻子地位高,相当于正妻。一般默认正妻可以对后来的妻子打骂来发泄情绪。


  无惨的第二位妻子住进『寝殿造』之后非常恭敬地来跟我打招呼,行礼什么的,生怕我会对她做出点什么。我就非常淡定地受了她的礼,然后拍拍她肩膀说,来了就是姐妹了。


  怎么样?我是不是堪称后宫楷模?有我这么个正妻怕是晚上做梦都要笑醒。


  然而无惨可能由于变了个物种,连脑回路都跟一般人不一样了。


  他每天都阴沉沉的,看得都让人发毛。


  后来他大概又陆陆续续娶了三个老婆。


  可惜这个『寝殿造』里没有变得更加热闹。


  为啥?


  你也不想想无惨每天顶着张大嘴叭叭叭的,说话多毒,多吓人?


  那些心灵脆弱的贵族少女哪里有我坚挺?一个个全都自杀了。


  但是很快我也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也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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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爱发电看车车!呜呜好感动居然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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